我不是丝瓜秋韵

一条学生🐶

  突然发现一个问题,我写英美战斗比较多,我对于苏联描写还挺少(是个问题)因为用的是美国视角,害,只能通过美苏对话来展开了。苏联形象一定会着重着墨。   

 稍微透露一点后面内容,雅尔塔会议之后有个后续雅尔塔晚会。之后就是易北河会师(重点写)之后就是柏林战役(重点写),这几次都让美国明白了很多道理,也让他心态转变(主要是对苏联)



文章一些内容参考某回忆录,历史真的好难写啊……


   


   一切正如我—— 一切正如苏联所想看到的。

   1944年6月6月日,一场盛大的登陆战打响。大约有三百万盟军横渡英吉利海峡,攻 入欧洲西岸。登陆初期,意料之中的遭到了敌 人的抵抗。

   我与英国分头行动,匆匆赶来的德军在机动性极高的联盟空军的火力下死 伤 惨 重,无力大规模反击。我们抢占摊头之后,德军不甘心放任盟 军发展,还没来得及调整好便被英军从侧面突袭,打乱了德军计划。

   盟军一路高歌猛进,直冲诺曼底。

   可原本大好的局势,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给葬送了,英军在一片混乱之中受到很大损失。德军抓住了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,进行反击。

  

   “Help!该 死的德国.......该 死的天气!”英国冲着电话大喊,“我真想一炮轰进柏林!”

    我本想关怀关怀他,但当我一听到“柏林”的时候,心突然“扑通”战栗了一下。

     事实证明,我的预感并没有错,就在一年之后,四年之后,十四年之后,十七年之后。

     “喂?喂喂?你出什么事了?喂!”

      我回过神来,:“啊,没事。嗯……天灾也是没办法的事,你竭尽全力支撑住。因为德军已经是走投无路,强弩之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......打算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如今德国把大部分兵力用来反击英国上,那他的其他要塞必定兵力空虚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就……强攻进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带着军队,决定攻入瑟堡。 我压倒性的力量,就算德军集中所以火力也无法抵 挡。顽抗了几天后,德国放弃作战,仓皇逃 窜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支援军又登陆海滩。英国坚持几天后,危机也解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盟军如潮水一般涌入法国,势如破竹,在诺曼底成功登陆,使纳  粹德国陷入两线作战的困境。

       自此,所有人都敢肯定,德国和他的同 盟都完蛋了。

      在1945年之前,又发生过一些战役,清理了一些杂碎。到了一月分,德 意 志 第 三 帝  国的军队除了在匈牙利和意大利北部仅有一点脆弱的据守外,实际上已被压缩进他们的国境内。

      其中反 攻得最凶猛得当属苏联,短短一年时间,不光收复了之前丢掉的全部失  地,还驻入其他欧洲地区。正向柏林浩浩荡荡地靠近。

     “说是蚕食也不过分吧!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都已经落入苏联军  事  掌 控之中,还有匈牙利和南 斯 拉 夫.......战 争还未结束呢,难道就开始划分势 力 范围了吗?他到底想干什么!”英国大声嚷嚷着。

      “嗯……这些地方曾经都被德国侵  占.......特别是波兰。剩下那条道路似乎只有反击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的美国兄弟,你在帮他说话?我实话实话吧,苏联比德国更恐怖。”

      “冷静。”我摆摆手,说,“我目前对这位'盟友'知之甚少,不过通过之前的接触......似乎比想象中的更难对付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不明白。”英国较上劲儿了,“你说他难对付?资  本  主  义一家人,然而在世界政治舞台上,社   会  主  义只有他一个,从根本上他就是孤军奋战。只要我们不断挤压他的生 存空间,他压根儿没办法。何况我们的势 力已经打入欧洲了。”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我没有直接直出英国前后观念的转变,(原本对苏联的看法请看《 》)但他说的没错这的确是苏联下一步面临的问题……可我还是不明白......不明白.......我的心竟然紧张得碰碰直跳。

      良久,我干涩地开口:“.......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阿登战役一战,是德国最后的反抗,以失败告终。  战争似乎胜利在望了。但当时我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对付德国上,尽管赢得了莱特湾海战,日 本在太平洋战场上处于绝对劣势,他却仍与美国进行反攻作战。

     “就像恶狗反咬一样……看来我们离东 京还是有些距离。”我默默的想。

     此时我与英国共同呆在马耳他岛上。

     突然,门被狠狠地打开了,英国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“不好了不好了!苏联竟然不顾我们的意愿,独自承认了新的波兰政 府卢 布 林 委 员 会!”他气冲冲地说,“这个所谓的'华 沙'政府对伦敦的波兰政府十分之仇视,并且妄想取代一切。现在大批苏联红           军正在涌入波兰,我不知道他会做什么!”

      “冷静冷静。”我试着安抚他,转而一想,便说:“我们毕竟还是同盟,需要他的帮助。远东地区和太平洋地区的形势还不乐观,必须要让苏联也投入这两个战场中。”

      “难道就这么放任他?”英国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甘心,“如果苏联的势力范围再往西扩大。相信我吧,今后我五十年之内都会处于担惊受怕的状态中。难道你单纯的以为他只是想要夺回失去的领 土?德国节节败退,助长了苏联反 攻的气势。他 想要德国,他想要柏 林!苏联已经掌 控了东欧,不该让俄国人占 领西欧地区超出必要。”

     看着他因激动而涨得通红的脸,我反而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 英国一直都是反  苏的好 战 者,他需要苏联的帮助同时又惧怕着他.......或者说更多的是畏惧。他想依靠我去打 压苏联。

    战后会是一个新的世界,苏联在国 际政 治舞台上必定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尽管现在尚未成型......贸然站队于我而言不利,所谓的反  苏分子归根结底还是利 益 纠纷。

      对我来说,多一位强势的“朋友”好还是多一位强劲的敌人更好?苏联的势力任谁都无法抵挡........何况我可以利用他的力量。不如暂时迁就他。以缓和化解矛盾。

      同盟也好,敌人也好,都是暂时的。这是我的态度,也是苏联的态度。他可以为了现实利益,去和德国与虎谋皮,虚与委蛇,又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亮出獠牙。当局者明明知道在演戏,却依旧演的栩栩如生。

      我清楚我们之间的距离,但处于战 争阶段,对于意  识  形 态的差异我们缄口不提。苏联是一个现实主义者,他解散共  产  国  际是最好的证明。

     不论未来如何,当下利用好才是最重要,也是最实用的。

      我和气地对他说:“我认为我们不应和苏联 占 抢柏林。英苏的冲突很可能引发第三次世 界 大 战。这是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,包括我。苏联的态度一直强硬,况且他攻 打进柏林也一定要的。”我接着又说:“我需要苏联的帮助,需要他立马投身于远东还有太平洋战 场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在发什么疯!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,明明一直站在同一立场上!一旦他的势 力扩大到太平洋及东南亚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而这一切的缔造者竟然是美 利 坚!”

       我以尽量温和的口气说:“冷静一下,我的朋友。我打算在战 后成立一个组织,成立一个能够维持世界和平和谐共处秩序的庞大组织。一旦加入这个组织,就必须听从公共的秩序。让苏联加入,你所担忧的军 事 冲 突将不会再发生。”我缓缓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一个小小的组织就能控制住他吗?他会藐视一切法则!”

         我哈哈一笑,说:“我会劝说他。在最后的决战前,希望你别冲动。对于以上问题,我们应立刻召开一个三大国的会议,这个会议很重要甚至可能影响战后世界格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



       所以在最后决战之前,英美苏召开了举世瞩目的雅尔塔会议。

       雅尔塔在苏联黑海北部的克里米亚半岛上。我们的居住环境很优美,气候宜人。我却没有半分闲情雅致去欣赏美景,我本以为同我一样的还有英国。谁知这个人一开会议就打扮得十分得体,精神焕发。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到了正式开会的时候,我们先后入场。

      苏联仍然穿着军服,坐在我旁边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我率先说:“在二战前夕,苏联曾和日本

签订了《苏 日 互 不 侵  犯 条 约》  ,如今紧要关头, 我们希望苏联能终止对 日的不 作 战 协 定。并且尽快对日宣战,纳  粹 德 国崩溃在即,日本却一如既往的猖 狂,苏联的加入将起决定性作用。”

      “红  军已经推进到离柏林只剩40公里了,一旦攻克柏林,我们会立刻对日宣  战并且出兵。不过......”苏联停了停,说,“我希望能够重新取得日俄战  争失败时的权益,并将库页岛临近一切岛屿交给苏联。”

      “这是自然的。”我稳稳地说。

      “并将千岛群岛交予苏联。”

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苏联转头看向我:“请问战 后如何对待德国?”

      “这个问题太复杂了,不是三四天能解决的。这么重大的事现在决定还为时过早。”我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英国人原本在一旁默默忍受着,此时突然来了精神:“不如先考虑考虑波 兰 问 题吧。我希望波兰人能够自由地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来过他们的生活。选出他们自己的政 府。 ”

       苏联沉思了一会儿,看着他说:“波兰之于英国人是一个荣 誉问题,但对于苏联人来说不仅是荣誉问题,还是安 全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“苏联和波兰曾有过多次冲 突,我希望能消除造成冲突的原因。波兰位于苏联边 境上,所以历史上,敌人曾多次透过波兰这一走廊攻 打苏联。德国就这么干过两次。波兰很弱小,我希望他能强大起来。这事关苏联政 府的生死。”

      我默默的想,波兰只是苏联控  制东欧的第一步,对于苏联来说是至关重要的。但不至于太过分。

     苏联又继续说:“所以我提议对寇松线作一些改动。让波兰边 境向东移。”

     英国反驳道:“波兰人指在西边应该能自由地得到他们的领 土,而不是被 迫接受这些土地然后交给别人管辖。”

     “我从来不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任何东西。波兰从德国得到补偿,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。波兰在德国人手里受了太多苦。

    眼看着他们就要吵起来了,这时,我插了一句话:“我同意把寇松线作为波兰东部边界,并再给波兰五到八公里。”

    英国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我,似乎想对我破口大骂,但最后却说:“我没有说不同意,但是要一直延伸至西尼斯河似乎没什么道理........唔,波兰政府的问题还是要再慎重考虑一下的。”

    最后,我们一致同意波兰东部边界按照寇松线,在有些地区做出对波兰有利的让步。

    我笑着,拍了拍英国的肩膀。英国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英国之所以能这么快答应,不光是我的态度迫使了他,而他自己也为自己留了后路。他把原本调往其他地区的一些军 队留在了地中海。他认为地中海也是大 英 帝  国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我抬眼看着苏联,他大概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心情很好,嘴角微微上扬,连语气也变得柔和了:“我理解英国想要建立在东欧自由政 府的心。这个问题我们过几天再商讨。时间也不早了,不如先去晚宴?”

    


    晚宴上热闹非凡,我无心享受盛大的晚会。我更喜欢华贵的,奢侈的宴会。我扫视了周围一眼,不管是任何宴会,英国总是热衷于出现在这种场合,乐此不疲。现在他可喝的高兴呢……

    我默默地点了一只烟,“吧嗒吧嗒”地抽着。

    “没有兴致吗?”突然,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 我被呛了一下,连忙说:“没、没有。”

     苏联在我对面坐了下来,手撑着脸不知看向何处。他面无表情,这种时候总让人感到他是个冷漠又过分严肃的人。尽管他的眼睛是黄里透红的金色,闪闪烁烁。

      “我打算在战后成立一个组 织。”我像是自言自语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“嗯?”他转过头看着我。

      “我想成立一个能够担起维护和平责任的组织。战时它叫同 盟国,战后就就叫它......联  合 国。

我希望你能加入联合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联  合 国吗……为什么?”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 我立刻回答:“因为可以帮助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 他的语气陡然加重了些:“为什么想成立它?为什么想让我加入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.......”我的脑子里全都是一些的套话,可面对这个人,这些话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。我承认想让他加入联  合  国是我的私心,就等于用我制定的一套规则加入到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......可以帮助弱小的国家,调节国 际秩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冷笑了一声: “如果在联  合 国内,权 利 还 是 只  掌 握 在 少 数 人 手 中,别 的 国  家 没有 任 何  话 语 权。只 是 为 了 像 管 辖 殖  民  地 一 样 去 管 辖 别 人 的 话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不!绝对不会是这样的,每个人都有权利去发言和投票。”我摆了摆手,积的烟灰也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说话了,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他点了一支烟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空中便云遮雾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片白雾中,我看到了他闪烁的眼睛,心顿时觉得像被刺中一般。从前没看到过,好像天上的太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我想到了我第一次听到他名字的时候。

   

(划线部分均为回忆)  

        “苏,苏 /维 /埃?”我看着今早的报纸,发出来疑问。

       “俄国沙皇被布/尔/什/维/克/推翻了,他们攻入了冬宫。”

      “嗯?”我再次发出了疑问

      “就是共   产   党。”

      “嗯……知道了。”我看着报纸上新生的国家,黑白色的纸张丝毫不能掩盖他的朝气辉煌,血液在他体内沸腾。眼睛里藏不住的意气风发,踌躇满志

      在这个人身上,我看到了名为理想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“阿美,你怎么看呢?”

      “........”

      我回过神来,:“啊,别在意。欧洲那帮人还在混战呢,继续盯着。等他们两败俱伤时,再加入战 争。”

      “反正战 争结束后,英法绝对不会放过他的。这个新生的国家说不定会一夜之间土崩瓦解呢……”


     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似乎一点也没变。

     他明明一直处于十月的寒流之中,眼神却又多么的热烈和明亮。

       我不明白啊……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。因为理想吗?理想最终还是为了自己。我不明白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下次见面,应该是在柏林了。”苏联对我说,“那就,请你保重。”他朝我拜拜手,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望着他的背影,在心里默念一个词:

        DESTINY(命运)

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chao,终于写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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